梁今若拍了秦瑶的脑袋一下，佯装生气：“大人是什么身份，我是什么身份，你别瞎想了好么？若是叫人听去了你还要不要我过日子了？” 见梁今若沉下脸，秦瑶只以为她是不好意思的生气了，连忙哄着：“好了好了，我不说了不说了，睡觉，我们一起睡觉。 这在秦瑶说起来是再正常不过的，但是对于此时的梁今若来说，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，幸亏是在黑暗里，要不然秦瑶就能看见她那么厚的脸皮也有点忍不住要红了。 “你赶紧去睡吧，别胡思乱想。梁今若小小的推了秦瑶一下。 秦
外面有人敲门，是秦瑶。
“今若，今若你睡了么？”
“睡了。”梁今若一手捂着周疏的嘴摇头，一边忙道：“怎么了，有什么事么？”
“我给你带个点心回来，忘了给你。”秦瑶道：“你睡了别起来，我给你送进来。”
梁今若还没来得及说话，便听到了秦瑶推门的声音，她这辈子反应都没有那么快过，一掀被子就上床。
周疏刚从睡眠中醒来，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。不过见梁今若捂着他的嘴，也知道是不让他说话，便听话的没出声，不但没出声，还在看见梁今若上床的时候，往里面让了让。
然后被子就兜头蒙了下来，周疏眼前一片黑，听着门被推开，应该是秦瑶进来了。
“你怎么没点灯啊，不怕黑么？”秦瑶倒是没多想，借着月光将一包点心放在桌上：“要我给你把灯点上么？”
“不用，你快去睡吧。”梁今若忙道：“我其实也没那么怕黑的。”
“胡说，你怕不怕黑我还不知道么。”秦瑶看样子不困，还回了一句：“是不是因为有叶大人给你的夜明珠，所以你不怕黑了。”
梁今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今若啊。”秦瑶不但没走，反而往床边走了几步。
梁今若一下子紧张起来，周疏缩在被子里，虽然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，但是也能感觉到梁今若的紧张。想要安慰她一下自己在不要怕，却又没办法说话，不但没办法说话，还动也不敢动。
“怎么了？”进今若保持着坐着的曲着膝盖的姿势：“还有什么事么？”
“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。”秦瑶也不知是怎么的，大半夜突然来了谈性。
“你说。”梁今若现在很矛盾，既想跟秦瑶多说几句，又怕跟她说多了，被子里的周疏会被发现。
“今若。”秦瑶吞吞吐吐道：“你，你是不是喜欢叶大人啊？”
梁今若整个人都呆了，周疏也顿时不困了，这个话题很叫人清醒啊。
“你瞎说什么？”梁今若忙道：“叶大人的玩笑也是可以随便开的么？被人听见可怎么办？”
“我没开玩笑，我也不会对外人说的。”秦瑶见梁今若着急，反倒是认真起来，不但没有打算走，反而坐在床边，认真道：“今若，你是当局者迷，我是旁观者清，我看的真真切切的，不说喜欢吧，你对大人肯定有好感。”

“不是。”梁今若觉得这事情必须得说清楚，自己清楚不清楚没关系，但是不能让被被窝里躲着的误会，这么一想，她立刻拽住秦瑶的袖子：“你说清楚，我怎么就对他有好感了？”
“很明显啊。”秦瑶理所当然道：“你不是个爱跟人来往的人，跟别人说话，虽然说也不是拒人千里吧，可总有种冷清的感觉。但是跟叶大人就不会，显得要亲近一些。”
“因为他是大人啊，你个傻姑娘，得罪了的大人，我还想不想要工钱了。”梁今若拍了秦瑶的脑袋一下，佯装生气：“大人是什么身份，我是什么身份，你别瞎想了好么？若是叫人听去了你还要不要我过日子了？”
见梁今若沉下脸，秦瑶只以为她是不好意思的生气了，连忙哄着：“好了好了，我不说了不说了，睡觉，我们一起睡觉。”
这在秦瑶说起来是再正常不过的，但是对于此时的梁今若来说，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，幸亏是在黑暗里，要不然秦瑶就能看见她那么厚的脸皮也有点忍不住要红了。
“你赶紧去睡吧，别胡思乱想。”梁今若小小的推了秦瑶一下。
秦瑶哈哈一笑：“好好，我去睡了。最后一句话。”
“快说。”
“我说了你别激动，你别睡不着。”秦瑶似乎怕梁今若跳起来打她，一直走到门口，开了门，这才道：“我觉得叶大人也喜欢你，真的，我发誓。”
说完，秦瑶几乎是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然后便听见脚步走远，不远处的房门也关上了。
房间里静默里一会儿，周疏这才慢慢将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，长长的呼出口气：“闷死我了。”
梁今若刚从秦瑶的话里回过神来，愣了下赶忙要下床，但人还没动，却被周疏一把拽住了。
周疏不但一把拽住了梁今若，还探过身子将床上的幔帐给拉了下来，顿时床里便黑透里，只有夜明珠的微光。
“干什么？”梁今若对周疏确实一点也不紧张，只是奇怪。
“问你干什么才对。”周疏道：“你不是去秦瑶屋子里睡么，怎么回来了？出什么事了？”
回来就回来吧，周疏发誓刚才一睁眼看见梁今若一副非常凝重的表情，一定是出什么事了。
说起这个，梁今若也无暇去想秦瑶刚才的玩笑了，而是正经道：“我刚才去秦瑶屋子的时候，屋子里没人，她不在。”
借酒行凶
“不在？”周疏起奇怪了，他靠坐起来：“怎么不在，刚才那不是秦瑶么？”
“是，但她是刚才回来的。”梁今若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下：“她刚回来，换了身衣服，懂药材……而且，之前的案件我不知道，可是至少在上面的两起，她都在附近，且死人的时候，都不和我们在一起。”
一个相似是巧合，这么多相似就不叫人不得不多心了。
被梁今若这么一说，周疏顿时也惊觉起来：“你这么一说，还真的是太巧了。”
“确实是太巧了，所以我急着来找你，没想到她跟了过来。”梁今若一脸凝重的：“我让你躲起来的，是不想让她知道你在这里。”
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尴尬的让周疏躲在被子里。若是以前，周疏在她这里是光明正大的，就算晚上躺在床上可能叫人误会，她也不至于让人躲起来，还是可以挣扎着解释一下的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周疏倒是和梁今若很有默契：“你想让我去试探她一下。”
“对，叶大人，你还行么，要是行的话，去试探她一下。”梁今若很抱歉看向周疏。周疏刚才累成那样，若非是不得已，她实在是不想打扰。
周疏笑了起来，虽然脸色依然不好，但就这么小睡调息了一会儿，精神显然已经恢复了一些。
“今若啊。”周疏语重心长：“千万不要怀疑一个男人行不行……这是一种侮辱你知道么。”
这节骨眼上，周疏还有心情调侃，梁今若白了他一眼：“你小心点，别叫她发现了。我总觉得怪怪的。”
“因为你觉得凶手不是她。”周疏也正经起来：“老实说，我也很怀疑。”
梁今若顿时紧张起来：“你怀疑什么？”
周疏道：“因为我对你的判断从来都是信任的，察言观色四个字你一贯做的很好，虽然秦瑶没有直接参与我们的案件调查，但也算是常在身我边的，我们也并非事事都瞒着她，若她是凶手，听到这些那些消息的时候，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。”
“是啊。”周疏说的正是梁今若心里最深的怀疑：“一个杀了几十人的凶手，而且正在逐渐失控中，如果这样的人在我身边，我不可能察觉不到一点异样。”
梁今若曾经不止一次的在心里给凶手做过各种推断，无论哪一种，都绝对不是秦瑶这种。从案件中的各种细节拼装推断出凶手的样貌，爱好，特征，这当然不可能是准确无误的，但是根据经验，也不可能相差的十万八千里。
“而且刚才我也用今天凶手留下的药粉试探了她。她的表情很正常，一点破绽都没有，我真的不相信有人能伪装的那么好，所以我很矛盾，立刻就来找你。”
梁今若充满期盼道：“一个人是不是会武功，是不是有内力，是不是瞒不住